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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出差到中壢，真的累到想罵三字經。一整天跑客戶，嘴講到乾，腿走到酸，晚上拖著半條命回到中壢夜市附近一家汽車旅館，房費1500塊。房間還可以，床軟得像能睡死人，浴室有個小淋浴頭，牆上掛張俗氣到爆的假油畫，窗外能聽到夜市攤販喊價和機車嗡嗡聲，空氣裡飄著烤玉米跟臭豆腐的味。

我洗完澡，穿著旅館那種薄得跟紙一樣的T恤，癱在床上滑手機，心裡空得像被鬼吸走魂。出差這鬼東西，晚上除了刷手機就是去逛夜市，無聊到想砸東西。突然想到之前有個兄弟在群組提中壢的外約，說4000塊起，車資200，房費自己出，簡單又不機車。我想說，操，試一次吧，總比一個人喝啤酒喝到胃痛好。

透過朋友介紹得知一間可樂的中壢外約妹，相當講信用，網站上隨便滑幾張，挑了個看起來不機車的小妹，說是兼差，平時在中壢夜市幫忙賣烤玉米，照片裡她穿著灰色T恤，笑起來有點憨，感覺像會在夜市多刷點醬的女孩。約好10點半在旅館碰，丟了地址給她，她回說搭車過來，車資200塊，我直接窩在房間等，連拖鞋都不用穿出門。

我洗好澡，換上旅館的爛短褲，把冷氣開到17度，房間涼到有點爽，窗戶開條縫，夜市的吵鬧聲和烤玉米的甜味飄進來。她大概25分鐘後到，敲門進來時穿著黑色連帽衫加牛仔褲，手裡拎個小帆布包，頭髮綁個亂七八糟的馬尾，沒化妝，臉上有點小痘痘，聞起來像剛洗完頭的清香。她進來先跟我嘿了一聲，說「這旅館離夜市近，晚上有沒有去買串？」口氣像在夜市邊聊天的，沒啥尷尬。我說出差累到想死，她笑說她也懂，賣玉米站一天腿酸到想斷，然後隨手把包扔在椅子上，問我要不要喝她帶來的氣泡水。

我們扯了幾句，聊到中壢夜市的烤玉米，她說她們攤子有個辣味醬超兇，愛吃辣的都吃到叫爽。我說我明天去試試，她笑說我去了記得說是她介紹的，搞不好老闆會多送我一塊。我問她夜市生意好不好，她說還行，就是有時候遇到醉客亂點單，硬要她把玉米烤成全熟，氣得她想翻桌，講到一半還學醉客的醉態，逗得我笑到肚子痛。

聊著聊著，她問我累不累，要不要放鬆，我說隨便，她就笑說「好啦，我幫你搞定」，先幫我捏了捏脖子，說我肩膀硬得像水泥，邊捏邊跟我吐槽她前天遇到的怪客硬要她把玉米切成星星形，講得我差點噴水。

捏了幾分鐘，她開始帶節奏，服務大概50分鐘，沒啥假仙套路，動作很真，會看你表情調整，該慢的時候慢，該衝的時候也沒偷懶。過程中她還會跟你講兩句，說中壢夜市有個賣刨冰的帥哥她偷偷瞄好久，問我有沒有在夜市看過。

我說我哪有空，她笑說下次幫我介紹。這種邊聊邊做的感覺，真的不像半套店那種進去挑人、趕快滾的冷冰冰流程。

完事後，我們倆靠在床邊，她從包裡掏出瓶養樂多喝，問我要不要，我說好，她就丟了一瓶給我，然後繼續扯。她說在中壢長大，兼差是因為想存錢買台Switch，還說夜市雖然吵，但她愛那種亂中有序的感覺。

我問她當這行累不累，她說還好，遇到好聊的像我這種就挺爽，遇到怪客就當練忍耐力。這種直來直去的聊天，讓整晚感覺像跟夜市認識的妹子在抬槓，不是那種冷冰冰的交易。

花費算下來，小姐費用5000，200塊車資，房費報公帳，總共5200塊，真的沒啥好挑。

半套店那種一進去就催你選人、趕快結束的鳥態度，或定點茶一堆規矩，哪比得上外約這自由？旅館自己挑，時間地點隨你，隱私也沒問題。中壢這邊汽車旅館一堆，價位不貴，環境還行，隨便選一間都夠用。

她走後，我站在房間陽台抽根菸，夜市的燈光還亮著，遠處有幾個年輕人在騎樓下喊來喊去，空氣裡混著烤玉米和滷味的味道。

快12點了，中壢的街頭還是亂七八糟的活著。這次約妹，妹子真，服務到位，聊天也好玩，5200塊換這一夜，值到不行。出差本來挺他媽鳥，但這次在中壢的小放鬆，硬是讓這趟旅程多了點爽感。下次再來，說不定還會試試，順便去她那攤買根玉米嚐嚐。